在看守所的日子(求完整版)
我是一个慢摇酒吧的DJ,同时,我还是一个Gei。最后一次和朋友在包房里拉K的时候我们12个人被临检的景查带走了,在市局刑警队经过录口供之类的一些程序之后,我以为就可以走人了,录完口供,那景查出去了一下,然后进来对我说:“黄毛DJ,你得被拘留几天,几天后就没事了。”其实我的头发是烟灰色的长发,怀疑那景查是色盲的说。到了市第一看守所,刑警队和看守所办了交接手续,临走时,办案景查说:“黄毛DJ,在里面乖乖的,7天以后我来接你。”说完,他们就走了,我就被留在了看守所,“黄毛,把衣服脱掉,安全检查。”我带着很恐惧的目光,脱去了T恤,那个狱警拿了一个类似于钳子之类的东西走到我跟前用那个东西对着我的下面“把裤子解开!”靠靠的,我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就只有一条牛仔,他想干吗?“快点!听不懂人话嘛?!!” 他见我愣神冲我大吼。打K而已,不用阉割我吧,况且我只是暂时被拘留在这里而已,唉,没办法,脱就脱吧。于是我便把裤子解开,他用钳子把我裤子上面的金属扣子一颗一颗地剪掉,心疼坏我了,我八百多的Calvin Klein啊,奶奶地,就这样把我的裤裤给毁了,以后可怎么穿啊!后来才之后是怕里面羁押的犯人们行凶等行为,禁止把金属、鞋带等物品带入号房。于是我就被分配到了19号房。分管号房的狱警叫干部,每个干部分管三个号房。过了两道铁门,进了一监区,排头第一间屋子,写着过渡监室。管教开了小门,让我钻进去。然后对着里面的人说:给他安排个睡觉的地方。锁上门,走了。我想要站起身来,就听人压低了嗓子喊:黄毛,蹲着!我马上蹲下,抬头看屋内形式。两排通铺,左边人头挨着人头,挤地满满的睡觉,正要看右边,又听人说:你TM瞎看什么?把裤衩脱了!,你去检查他衣服有没有违禁品。**,你教教他这里的规矩。***翻来复去的翻我衣服兜,***蹲在我面前说,咱们这里有三蹲,吃饭蹲,走路蹲,上厕所蹲。开饭的时候,蹲着吃饭,干部提审的时候,出了门先双手抱头,蹲在门的右边,干部让你走,再站起来走,走的时候在干部前边双手抱着后脑勺,上厕所叫放茅,小便叫小茅,不准站着尿,蹲着。放茅有固定时间,平时不准随意上茅,听清楚了没有?管教叫你名,要先喊到,干部跟你说话,要回答是。明白没?我连连点头。***说:你哑巴啊?不会说话?我马上回答:我知道了。***说,得说“是”。然后穿上衣服,还有一件黄色的马甲。由于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多数都在睡觉,只有四个人在值班,这个时候,值班的人有一个过来蹲在我旁边:黄毛,犯什么事进来的?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我的案情。因为DJ这个职业就是每天都要熬夜的,于是我也睡不着,就小声地做贼似的跟这个人聊了起来。交谈中得知他是抢劫进来的,才18岁刚过,有4个同案,同案和同案是不可能羁押在同一个号房的,同时他还告诉我这个号的号头是一个在这里羁押了4个多月的强奸犯,都叫他龙哥,案子好象刚刚到检察院,动不动就打人,没有理由的打,因为他家人托关系花钱,才让他当号头的,而且那个人性饥渴的不行,把现在睡他旁边的那个才16岁的小孩昨天鸡奸了,疼的那小孩子拉了一天肚子。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的抱着另一个在拉呼,就在我看的时候他的DD还处于兴奋状态,把内裤撑的好高。见我盯着他们看,***说,别看了,他发火会打人的。……就这样聊着聊着我蹲 墙边靠着墙睡着了。刺耳的铃声把我吵醒,通铺上的人陆续都醒了,号头也醒了,揉了眼睛之后注意到了我,“来新人了,还是个黄毛。”“龙哥好。”我向他点头,他看上去很瘦,178CM左右的身高,短短的头发,鼻子长的很好看,像吴彦祖的鼻子,总之他的长相属于那种能让我一见钟情的类型。“过来,犯什么事进来的?”于是我又把我的案情跟他讲了一遍。“规矩都知道了吧,皮肤还挺白的嘛,哈哈哈哈。”他一边跟我讲话一边带着游荡的笑用手在我的脸上身上摸着。“龙哥,你…”我怕他摸着摸着突然给我一耳光,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站起来,转个圈给老子看看!”他突然吼到,其他的人都朝我这边看着,我就照着他的话做了。“内裤脱掉!”龙哥继续恶狠狠地吼。“快点儿,黄毛,龙哥叫你脱你还不赶快脱!”另外几个人围了上来。“龙哥,我…我没有穿内裤。”“裤子脱掉,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带违禁品进来!”龙哥命令的口气说到。我以为他真的要检查,我就把裤子退到脚部,按着他的话转过身撅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2、3秒后干部过来了,他立刻让我穿上裤子,干部站到门口,大家都抱着头蹲在墙根,我也学着他们,因为我头发的颜色,干部一眼就望向我这边,“把规矩给那个黄毛讲一下,把监规背熟!*龙,还有没有别的事?”龙哥回答到:“报告干部,没有。”干部“哦”了一声,转身往他所分管的下一个号房走去,后来我才知道每天早上干部都要这样巡视的,并且后来,他们都管我叫“黄毛”,我就不明白了,难道都是色盲?精彩的世界和非人的生活仅仅一墙之隔,7天的时间似乎是很漫长,同号的人都说那是刑警对的人在骗你,怕你心理负担重,要是7天的话就不用到这里来了,就是拘留所。后来的事情应征了他们这样的说法。漫长的第一天开始了,每个人都要背监规,因为这是过渡号,两天后,也就是礼拜一将重新分号,到时候就要开始干活了。“黄毛,过来,坐我旁边。”龙哥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笑叫我。我坐过去,跟他聊了起来,当我说我工作的慢摇酒吧的名字的时候他突然眼睛一亮,“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面熟,原来在三哥的场子上班呢。”他说的三哥是我们酒吧的老总,一个光头,很亮的光头,黑Dao白道都很吃的开,在刑警对的时候他也去了,还跟我说“让你不要沾那玩意,现在到好,你先在里面待着,我在外面再想办法捞你!”然后我们又说了几个场子里的内保,他居然都认识,描述出了他们的外貌,据他说“三哥”跟他关系很好。“龙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鼻子长的很像吴彦祖的鼻子?”我这人就是这样,见到心仪的男生就开始主动进攻。“之前有100个人跟我说过,你是第101个。”他一边用写着监规的纸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很不在乎地说,不过我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东西,那种东西是什么,我也不太明白。这时,他的一个走狗角色的人过来跟龙哥笑着说:“龙哥,你不是憋了很久么,这个黄毛……”说着两个人大笑起来,用游荡的眼睛看着我。“19号,不许笑!背监规!”喇叭里传来干部的声音,显然他已经从监控中看到了。号房里的等级制度是很严厉的,是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号房都有个管事人,叫做管房的,负责房内所有事。管房的还有5个手下,他是老大,老二便叫做管板的,负责纪律和考核背诵行为规范,也就是打手。另外四个是各个值夜班的小组组长。地位在管板的之下,在普通犯人之上。小组组长之后,是月存钱1000元以上的,他们存了钱,钱归管房的支配,他们可以吃细粮,吃炒菜,有自己单独的牙具毛巾,每日洗漱。可以自己独立拥有一床被褥,和管房的睡在右铺,也叫上铺,然后是月存500元的,偶尔吃细粮,吃少量的炒菜,随意喝汤,睡在左边的铺头,两人一床被褥,这个叫中铺,再是干活的人,有专门负责叠被的,专门负责打饭的,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他们可以窝头吃饱,汤喝饱,有时候管房的还会给他们些剩菜。最后就是不存钱,家是外地的,三到四人一床被褥——需要横着盖。吃定量窝头,喝定量汤,平时不允许说话走动,必须服从上边各等级人,这帮人也叫做下铺。各号房都是如此。我进来的时候钱包里有1200多块钱,刑警队的人用200块钱给我买了一床被子,往看守所我的帐号上打了1000块钱,所以龙哥给我给了一只牙刷、一管牙膏、一条毛巾,还跟我说晚上睡觉让我睡第二板,也就是睡他旁边。他跟我说睡觉的事情的时候,我从其他犯人的眼睛里面读到了很多羡慕……号房里面睡觉也是很有讲究的,号头睡第一板,就是大通铺离门最近的地方,那里是监控的盲区,而且铁门旁边有一个小窗口,一到晚上小风嗖嗖地吹,很是爽快。号头旁边应该睡的是他的5个手下,也就是打手,其次是各个组长,这些人可以占铺板平躺着一个人的位置,往后就是普通犯人,普通犯人睡觉板位都是按照进来的早晚排列的,并且睡觉的时候必须侧着身一正一反地睡,就是说正个一个通铺从中间划分,前面被称为上铺,就是号头、打手、组长等差不多10个人,而后一半则要一正一反地睡20多个人,地位不同,待遇就不同。转眼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劳动号送过来的是米饭和水煮白菜,这些是政府免费提供的,当然还有我们自己用钱买的肉菜。“黄毛,给,给你一个新盆,你自己做个记号,以后你就用它吃饭。”龙哥说着扔过来一个红颜色的塑料盆。“谢谢龙哥。”“小黄毛嘴巴挺甜的嘛,过来我旁边吃,哥给你给些肉菜。”龙哥挥手让他旁边的人给我让出来一个位置,我就过去蹲在他旁边,被龙哥推过去给我让位置的那个人蹲在我旁边嘟囔了一句什么话,反正就是很不高兴,还用很仇恨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我把他男人活生生抢过来似的,于是,我朝他微笑一下,我知道龙哥进来已经四个月了,没有碰过女人,况且又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他对于我这个新人还特别的照顾,所以我知道龙哥有什么企图,于是有他这个后盾我就可以免去很多即将要挨的打。那人见我朝他微笑,瞪了我一眼,又赶快看看有没有被龙哥发现,然后低着头开始吃饭。吃完了饭,有专门负责每天洗碗的人去洗碗,我们就又开始蹲两排开始背监规,这次我特意没有蹲在龙哥身边,而是蹲在了与龙哥面对面的地方,这样我能好好地瞅瞅他。他的皮肤属于白皙的那种,鼻子很好看,嘴唇薄并且嘴巴小,脸型也和吴彦祖有一拼,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还有两个小酒窝……这时他朝我勾了一下手指,示意我过去,我突然发现我已经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了,于是我很不好意思地凑近他,谁知道他大声并且很直白地说:“你会不会按摩?晚上给我按按脊背,疼的难受,当然不会让你白按的,让我抱着你睡觉!”看似询问的语言,但用他的命令式的口吻说出来,就是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退回来,没有做声,眼睛也没直视他的双眼,拿起监规假装背起来。他旁边蹲着的打手“嗖”地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朝我扔过来:“老大在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毛巾正好打在我的肩膀上,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龙哥,龙哥朝他头上一巴掌煽过去疼的他雌牙列嘴:“谁让你打他的!”“龙哥,对不起……”他说到。“龙哥,我不太会按摩,不过我可以试一试。”我打断那人的话继续说到,按摩嘛,反正以前经常在桑拿里面让按摩小姐按,那几招几式差不多能记住。“那晚上我们两先一起冲凉,然后你再给我按,记住,冲凉的时候把屁股给我洗干净了!”龙哥又用那种我所喜欢的邪邪的笑容看着我,说完这句话,全号房的人都哄堂大笑,在他们看来这只是句玩笑话而已,可在我来看我是多么想……
背监规、受教育,一下午的时间过的是很快的,同时,这一下午,龙哥一直在睡觉,全号房也只有他一个人敢这样从中午吃过饭开始一直睡到下午吃饭,下午开饭了,他的狗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他起来吃饭,他嘟囔了句:“别烦我,不想吃,我那份给黄毛。”说完转了个身又睡了。虽然是小声的一句嘟囔的话,但是他说话的时候号房里其他的犯人都不敢出声,于是,这句嘟囔,大家都听到了,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我,绝大多数都是羡慕的眼光,只有小部分是不屑和不服。他们肯定在想,你一个新来才一天的人,老大凭什么对你好?如果没有老大,你就死定了!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从心里更加依赖于他了。下午饭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也黑了,到了看电视的时间了,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我说,号房里的电视是用来听的,像我们这些普通犯人都不能看,只有他们,他是指龙哥和他的打手、组长们可以翘着脖子看。我看了一眼龙哥,他仍然在睡觉,于是,我就和大多数人一样继续拿着监规假装背,这时,我旁边的一位老者说:“小伙子,你运气好啊,老大挺看重你的,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羡慕你。”我打趣到:“那是因为我比较有魅力嘛~~哈哈!”“都被关到这里了你还能笑的出来?”老者说。“景查说了,七天,七天后我就出去了。”我说。“做梦吧你,刑警对那帮畜生,要是相信他们的话,你年都过错啦!这里是看守所,要是关七天就能出去,就送你到拘留所啦!第一次进来吧你?”老者摇着头对我说。“恩,第一次,那你说我得待多久?”“像你这案子,属于再小不过的案子了,再说你又没毒瘾,走完法律程序大概要6个月,然后法院判的时候差不多能判缓,6个月就出去啦。”听他这么了解,肯定进来的不止一、两次。“老婆,过来看电视!”正当我跟老者聊天的时候,突然龙哥发出这么一声,这位老者立刻头偏过去不跟我说话了,我还在问他是第几次进来的时候,旁边的人用胳膊捣了捣我,我向龙哥望去,“哈哈哈哈,老婆,快过来啊!”“谁是你老婆啊,我才不过去呢!”我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还没怎么样呢,老婆都已经叫上了。可是我错了,毕竟这是在看守所里面,我话刚说完,一只拖鞋飞了过来,我头一偏砸到了我身后的墙上,就是那个很不服气的打手甩过来的,我一下子来气了,顺手捡起一只拖鞋朝他砸过去并且喊着“CNMD,有种来单挑!”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架,现在回想一下从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似乎都有人在暗中帮我,哪里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委屈。很明显,我现在跟他单挑吃亏的是我,他已经站起来了,这时龙哥说:“**,你想干什么?想挨揍是不是?给我坐下!”于是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今天便宜了你,下次不要被我碰到!然后坐回了他的位置上,低着头,很没面子的样子。龙哥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过去,我很委屈的过去坐他旁边,他说:“别人想当我老婆还当不上呢,你TMD还不愿意?”我说:“龙哥,你是Gei吗?”“什么?Gei是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反问我。我晕,不知道这小子是装不知道还是真的是不知道:“就是同志。”“同志?我们大家不都是同志吗?”说着转过头去对他的打手之一说“小李同志,拿包方便面给我,我饿了。”然后又转过头来问我“是不是?”显然他是搞错了,我说:“同志…就是…就是…同性恋的意思…”“同性恋?哈哈哈哈,老子要是同性恋就不会去强奸个女的而被关到这里来了,那你是Gei吗?”他还挺会现学现用的,两句话的工夫就把“Gei”这个词用上了。“我不是!”我很坚定地告诉他,但我知道我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是飘忽不定的。“你的身材很辣,身上皮肤又白又光滑,摸着就跟TMD女人一样,我都TMD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龙哥又开始在我身上摸起来,虽然我很喜欢他摸我,甚至想让他我,但是我已经告诉他我不是Gei了,于是我打开他的手,开玩笑地也摸着他的后背和前胸学着他的腔调:“龙哥皮肤也很白啊,摸起来很有手感啊~”他突然眉头一皱,打开我的手说:“别碰我,我不喜欢别人摸我,我只喜欢摸别人!你小子真有种,你问问他们谁敢碰我!”“那你以后也别摸我,我也不喜欢别人摸我,尤其是你!”我故意道。“我会让你喜欢上的,哈哈哈哈。”带着游荡的笑又开始在我身上摸起来。“好了啦,龙哥,我们来看挑战主持人,我最喜欢这个节目了。”我朝他撒娇。“你又不是主持人,看那玩意干吗?”“我大学主修的是新闻,辅修的是播音与节目主持。”我告诉他。“难怪你普通话这么标准,那你嘴上工夫一定很了得啦?哈哈哈哈”说着正经的事情,他又开始打歪了。“还好了,一般吧。”我以为他是说我口才了得。“嘴上工夫好不好,一定要我亲自试了才知道”他游荡地说。
没有人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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